這篇來得很突然

 

不過卻是一氣呵成的完成

 

讓翩飛都傻眼了

 

故事內容是鳴人打完終末之谷那段,參雜了很多我的幻想,如果不介意的話請入內

 

 

 

鳴人和佐助的淵源很深。

鳴人甚至想不起來究竟是什麼時候注意到身旁有這麼個人。

好像他一直以來就該在身旁。

他的身旁。

因此不管是吵鬧、打架、大笑,他覺得都應該與佐助有關,也不應該與他無關。

直到那場中忍考試。

鳴人至今仍不明白,為什麼佐助會被誘惑,會想要背叛木葉,難道他哥哥的事情就這樣重要,比培養他的木葉、比一直陪在他身邊自己,重要?

那不是他第一次困惑不已,事實上很多事情都會讓他感到疑惑,例如為什麼他做不好影分身或者好好運用查克拉或者更加謹慎一點,但他卻是第一次瘋狂地想要找出答案,想找出答案,然後狠狠地反駁回去。

狠狠的告訴佐助,他不應該去大蛇丸那裏,他應該、他應該......

待在他身邊......

等到鳴人找出自己為何糾結的問題的答案時,佐助已經離開他了。

小櫻看著床上的人,將窗邊的窗簾又拉開一點,讓陽光照到鳴人身上。

鳴人的臉上、身上、四肢,所有看得到的地方都包上了繃帶,而他的臉色則是無比蒼白,就好像那個會笑會鬧會搗蛋的人不過是個幻覺。

一切都在告訴所有人,這是個重傷的病人。

而重傷他的人,是佐助。

小櫻想到此不由得又是一嘆,眼見鳴人一時半刻不會清醒,她一臉哀傷地離開病房。

卻沒見到,那輕輕顫動的睫毛。

佐助......

鳴人發覺到自己渾身是傷,還有病房冰冷的消毒水味,然後他想起了一切,卻更想忘記這一切。

他死死的閉著眼,好像就能把這一切當作幻覺。

可是做不到,那是多麼慘忍的一件事,他完全無法忘記佐助,卻又無比清楚地意識到,他失去了他。

他,失去了,佐助......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要──

內心的劇烈動搖,查克拉的無法控制,心臟那無法抑制的痛。

在九尾面前,那已經不是個人,或許他曾經是,現在卻只是個受傷的野獸,就像是那時被捕獲的九尾,搖曳著身後的尾巴卻張著瘋狂的赤紅雙眼。

「鳴人,冷靜點!」

渾身的查克拉已經變成破壞的火焰,再這樣下去,鳴人最後會因為查克拉侵蝕而死亡。

房外的人注意到了那可怕的查克拉流動,靜音率先衝了進來。

「鳴人!鳴人!你冷靜點!那不是你的錯!鳴......該死的!」

眼見鳴人身上的查克拉已經擴大到甚至影響了病房四周,靜音立刻將一張符拍到鳴人身上,接著讓人將他送到特殊病房,那裏有抑制查克拉的機器。

鳴人雖然狀況仍然不好,但那張符多少抑制了查克拉的亂竄,至少在將他移動到另一間病房的時候他身上肉眼可見的查克拉回到了體內。

靜音知道這只是治標不治本,但她此時也沒有其他的辦法。

「快點!動作加快!前面的人通通讓開!」

小櫻注意到靜音的聲音,她站在飲水機前面,清楚的看到病床上的鳴人。

「靜音姊!鳴人、鳴人他......」

「事態緊急,小櫻,這已經不是我能處理的了,你快去回報鋼手大人!」

小櫻聽到靜音的話,意識到鳴人在生死關頭,她慌亂了一下,視線卻在看到床上的鳴人時回過神來,頭也不回地離開。

鋼手接到小櫻的消息,很快便出現在鳴人的病房裡面。

此時裡面已經是一片混亂。

鳴人身上的查克拉再次竄了出來,比第一次的還要狂烈還要深厚,若不知道鳴人就在那裏面,簡直就像是看到了宇智波一族的豪火球一樣。

嘖!想到造成這種狀況原因之一的那小子,鋼手的臉上閃過怒氣。

「鳴人!」

這句話出來並沒有得到回應,鋼手也明白鳴人此時恐怕是已經神智不清。

若是平常,現在應該在召開「是否放棄漩渦鳴人」的會議,事實上都到這種狀況了,鳴人根本不可能自我控制,事到如今也只剩下破壞他體內的經脈散去查克拉或者抹殺掉他這兩個選項。

前者會讓鳴人活下來,但再也沒辦法當忍者,後者就不用多作解釋了。

就在她神色凝重的時刻,她發現一道視線從鳴人那裏射過來。

「九尾?」

聽到她的話語,鳴人身上的烈焰緩緩的凝成一雙狐狸眼,還有那明顯的尖耳。

「現任的火影嗎?嘖!真不想和束縛住我的人類打交道......罷了......女人!妳想救鳴人嗎?」

抬起聽到九尾輕蔑的語氣而冒起青筋的額頭,鋼手實在很想給這狐狸來個一拳,不過她明白現在什麼最重要。

「說什麼廢話!這小子可是我看上的男人!還沒繼承我的位子前,我可不允許他就這樣玩完了!」

聽到鋼手的話,九尾露出詭異的眼神。

「是嗎?那挺好的,不過現在這小子可是快被自己玩沒了,嘖!」

本來是帶著調侃的語氣,在想到自己的生命繫在鳴人身上,九尾的好心情瞬間沒了。

「我看我們也別廢話了,先說說怎麼救鳴人吧!」

鋼手眼神又凝重了幾分,機器上面的心跳圖從劇烈變成和緩,這可不是什麼好現象,特別是鳴人身體根本沒有好轉。

「所以我說了,要妳來救鳴人,畢竟我可是九尾,可是一點也弄不懂你們人類在想些什麼。」

聽到這裡,鋼手似乎明白了九尾想要表達的意思。

「也就是解開他的心結、找出他把自己搞成這樣的理由吧!那還不簡單,不就是佐助背叛了木葉,還打傷了身為好友的鳴人。」

九尾緩緩地搖頭,火焰在他的耳邊搖曳。

「不,若是這樣我來也能阻止鳴人,可我無法和緩他的情緒,我不明白的是,他一直迴盪著的那句話。」

「什麼話?」

聽到此,鋼手也好奇起來,能讓九尾都不懂的,究竟是什麼?究竟鳴人在想什麼?

「妳自己來聽聽吧!」

這樣說完後,九尾身上射出一顆火紅的珠子,進入鋼手的額頭。

鋼手的眼神渾沌起來,她看到了九尾看到的景象。

不應該的......

首先聽到的,就是鳴人的聲音,低低的,沉重的,一點也不清亮的少年嗓音。

接著眼前飛快的滑過一連串的畫面,佐助和鳴人在河堤的微笑、佐助和鳴人飛鏢成績的對比、佐助和鳴人教室上課的景象、佐助和鳴人意外的接吻、佐助和鳴人漏夜的練習、佐助和鳴人共同對敵的默契、佐助和鳴人勾肩搭背的笑鬧、佐助和鳴人瀕死的一幕、佐助和鳴人在醫院互相出手的一幕、佐助和鳴人在終末之谷的對決,一瞬間,所有的一切滑過又消失。

即使是鋼手這樣的忍者也稍感混亂,只潦草的看到幾個畫面。

但在之後,像是發現了她的問題,那些畫面又回來了一次,這次卻是和第一次不同。

陰沉的佐助、生氣的佐助、賭氣的佐助、任性的佐助、逞強的佐助、微笑的佐助、努力的佐助、血輪眼的佐助、第二型態的佐助......

一切的一切都是,鳴人眼中的佐助。

於是鋼手再次聽到了那句話。

不應該、不應該的......

不應該失去......

鋼手猛的回過神來,這才發現自己身在病房,而鳴人身上的火焰還在熱烈地燃燒。

她深吸了口氣。

到了此時此刻,要說她什麼都不明白也不可能,可這件事實在有點荒謬。

木葉未來的火影竟然,竟然,愛上了男人!

雖然鳴人還不明白這種感情,但鋼手知道他明白的日子不會太遠了,就在佐助狠狠的離開他之後,事實上,她想不到還有什麼比這更催促鳴人想明白一切的。

這是事實,鳴人終究會明白的。

鋼手狠狠的嘖了一聲。

真是群只會找麻煩的小子!

她簡直想把佐助拖過來狠狠地打一頓再埋入土中,接著將那塊土地又狠狠地打爛,讓佐助掉到地心,最好燒個灰燼,什麼都不剩。

氣憤的鋼手直接走到鳴人身邊,一手抓起鳴人病服前襟。

「鳴人!你給我聽清楚了!佐助會回來的!」

那句話好似觸動了什麼,查克拉顫動了下,接著發狠的將鋼手的身體都包覆進去。

「嘖!想連我都毀滅是吧!好小子你啊!」

狠狠的搖晃鳴人,她幾乎是要嘔出血來。

「該死的!你聽到沒有!鳴人!佐助不會拋棄你的!」

應該是你狠狠的甩掉他才對!鋼手在心中恨恨的補充。

「鳴人!佐助會回來的!」

「鳴人!不要給我裝死!只有你能將他找回來!」

「鳴人!聽到沒有!佐助那死小鬼,也只有你能將他找回來了!」

「鳴人!聽到我的話就給我個回應!」

「鳴人!」

「鳴人!」

......

在一連串的呼喊中,身著病服的人終於動了下手指。

「行了,別喊了,他回復意識了,不過他的查克拉已經沒辦法自主控制了,我回去幫幫他,嘖!真是個麻煩的小鬼,你們人類真是奇怪的生物,居然因為一點小事差點將自己小命搞丟......」

直到此時,鋼手才發現自己的喉嚨痛得快要噴出血來,她頓時後悔沒有噴得那狐狸一臉血。

不過那狐狸倒是有一點說對了。

她看向倒回床上的鳴人。

真是麻煩的小鬼!

鳴人醒來的時間不長也不短,恰好是他從特殊病房出來的第三天。

他想動動身體,卻發現身體一點也動不了,精神上的疲憊更是讓他差點下一秒就睡著。

他轉動著眼珠子,發現病房裡的另一個人。

伊魯卡......老師......

意識的模糊讓他很艱難的辨識出眼前人,而伊魯卡發現了他清醒的事情,將靜音找了過來。

經過檢查後,鳴人的身體已經沒有大礙,查克拉也安穩的在他的經脈中流動,接下來只要他身上的傷恢復就能出院了。

喝過靜音遞過來的藥水,鳴人的精神好了許多。

他靠在床上,看著手中的杯子好一會,接著轉向一臉溫和的伊魯卡。

「老師,佐助......」

說出這幾個字像是耗盡了鳴人的力氣,他的臉色更白了。

伊魯卡沒有回答,鳴人也不催促,病房內沒有人出聲。

許久......

「鳴人,你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你接下來要如何做呢?」

鳴人驚訝的回望,他根本沒有想到這個問題,或者是佐助離開也讓他失去了所有思考的能力,絕望侵占了他,他居然完全沒有想到這個問題。

不過,這個問題還需要想嗎?

鳴人的視線落到杯子裡,水面映著他的臉,還有那些繃帶。

「我要找回他。」

鳴人這樣說,然後緩緩吐出了心中的那口氣。

「將佐助帶回來。」

伊魯卡沒有說什麼,從始至終只用那雙溫和的眼凝視一瞬間長大的少年。

然後他將手按到鳴人的頭上。

「那就把他帶回來。」

鳴人忽然感到極度的疲憊,眼皮都拉了下來,他猜是靜音的藥水藥效發作了,於是他模糊的點了頭,躺回病床上。

窗邊突然出現一個人影。

「哎呀......睡了嗎?我還以為這小子還要折騰一翻呢!」

卡卡西無神的眼珠子緩慢地看過鳴人,接著他看向伊魯卡。

伊魯卡溫柔地看著鳴人,露出一抹笑。

卡卡西沉默的走到伊魯卡的身後,將他擁入懷中。

「他懂的,懂得怎麼做才是對的,畢竟他可是讓我驕傲的學生。」

伊魯卡的話語中充滿自信,那信任都要讓卡卡西吃起醋來。

不過卡卡西也了解伊魯卡的感覺,鳴人也是他的學生,雖然他沒有說過什麼,但同樣感受到那股驕傲。

於是他低頭親吻了伊魯卡的側臉。

鳴人在作夢,或許不是作夢,他只是一次又一次的重複那些兩個人相處的畫面。

那些回憶,現在看來竟佔了人生的全部,原來他和佐助已經有這麼多的回憶,原來他腦中的佐助是那樣的清晰,原來他是這麼的想念他。

時間停住,他在自己的世界中可以做到這一切,看著佐助就這樣停在自己的面前。

如果現實中也能這樣就好了。

輕撫著那次和他生死決鬥的佐助的臉,明明應該害怕或者氣憤才對,他卻想起了他們曾經的那個吻,那時候是如此地想要忘記,此時看著佐助卻又想了起來。

鳴人看著已經找不出原樣的佐助,視線落在那張薄唇上。

他並不焦躁,也不飢渴,只是心裡想著他想親,閉上眼就這樣親上去了。

沒有任何感覺。

鳴人張開眼,失望的發現他沒有感受到任何波動,明明當初親吻佐助的時候,心神動搖的那麼劇烈。

可親吻他面前的佐助,卻什麼感覺也沒有。

鳴人陷入思考,畫面再次動了起來。

直到看到那離自己越來越遠的背影,鳴人好像有了答案。

「佐助......」

他輕呼出聲,卻沒有改變這一切的結局,他內心已經知道什麼才是真實,不想自欺欺人。

佐助離開了,到處都是沒有佐助的地方。

他呆呆的站在原地,看著雨落了下來。

鳴人好像明白了為什麼兩個吻的差距,又好像不明白,他垂下眼皮。

世界開始分崩離析。

再次張開眼,沒有佐助的世界,朋友在一旁關心的看著他。

鋼手在火影辦公室內聽取靜音的報告,鳴人已經在近期出院回家了。

「......以上就是醫院最近發生的幾件大事。」

鋼手伸出手來阻止了靜音打算接續下去的其他報告。

她站起來,背對著辦公桌看向外邊,木葉的一切都盡收入眼中,包括那扇大門。

走出了那扇大門,就是離開了木葉,鋼手看著那處,眼神凝重。

卻見一道橘色人影輕鬆地前往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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